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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被玩熟胀红,还在被强制取精,液体淅淅沥沥流出来,和先前的白浊混在一起。更多的精液被射到了他散垂的白发上,黏糊一片;胸腹上也是星星点点,惨不忍睹。
才射过一次,就感觉要被玩坏了,震得灵魂都发麻。肉棒像被看不见的手绞紧,要挤出每一滴精液来。
这就是她生气的惩罚吗?白霜一片眩晕,耳膜鼓胀,过度的快感令他不能呼吸,甚至衍生出痛意。
“不要了……疼、疼……”他拽着她衬衫袖子哀求叫痛,发情期本就过分敏感,这么强烈的震动几乎是在折磨最脆弱的部位,“啊、啊……又要射了……嗯……我继续说,你慢一点好不好……”
正好最高档震得手麻,池澈影调低了频率,长长呼气,将震动棒塞进他手里让他自己拿着。又在他腿间跪直身体,脱下沾到不少他精液的牛仔短裤。
白霜傻乎乎握住折腾自己的东西,直勾勾盯着她的大腿瞧,还有紧绷在秘处的浅色内裤,已经晕开一片水迹。
但他做错了事,只有干看着任她摆布的份儿。
“那你说吧。”
道尽过去,陈明忠心,说一说是如何非我不可。
新鲜感是撩拨的维系,志同道合是目光停留的理由,若要每朝每暮的长久,剖白则是最后的砝码。一掷豪赌,赌一次老手也能将爱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