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发出的声音婉转得不像话,白霜自己都惊到,脸快要和眼睛一样红。还好池澈影没看见——她原本撑着桌子的那只手,扯开了他的腰带,剥开里衣的边缘往底下摸去。
“就摸一摸,不舒服吗?”池澈影敷衍讲着渣男惯用哄人的谎话,手已经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勃起的肉茎,沾了一手的水液。“流了好多。”
被把握住要害部位的白霜下意识也低头看,眼神茫然又脆弱。他喘得带了丝哭腔,不谙世事却又为欲火焚身,纯净无暇之人被世俗玷污。
俯瞰人世的山神,在自己破败的神像前,被人类狎弄亵玩。
池澈影阅人略有些数,非常不合时宜地在心里给他封了个最佳叫床奖。
“这个叫前列腺液。”池老师恶趣味上来,开始上生理课。她这两天教了白霜不少人类常识,他都听得很仔细,但绝对不包括现在。
“知……呃啊、知道了……别……”
白霜即便不知道她指甲刮弄的地方叫冠状沟,也舒服得快要崩溃了。脑内剧烈嗡鸣,往日能听到隔壁山上鸟叫的兔耳朵,此刻连窗外的风声雨声也听不进,能接收到的全是池澈影的黄色废话。
“不会这么快就要到了吧?你知道什么是高潮吗?这里要摸吗?”她的手指已经顺着下滑,掂了掂沉甸甸的囊袋,又轻轻捏了捏。
白霜倒也没有那么不懂,羞耻得快要哭出来。他哼喘着叫她的名字,声音缠绵勾人,已经不提抗拒的话,却也耻于承认快要被她弄得高潮。
池澈影听得也耳红脸热,手腕发酸,动作也慢了些。唇被他主动含住吸咬,白霜怕她放弃似的,轻轻按住她腰后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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