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又有些难以想象那样宏大的场景。
阵痛使白霜一直弓着背蜷缩,眼泪和冷汗都沾在池澈影颈窝的皮肤上。她庆幸有随身带面巾纸,耐心替他擦汗,梳理汗湿的发。
池澈影的指尖凉凉的,按在太阳穴上很舒服。疼痛减缓如抽丝剥茧,身上的不适已经减轻许多,像高烧后尚带着余热的疲倦,又在额上贴了块湿帕子的安心感。
池澈影去溪流旁用纸巾浸足了水,又奔回桂花树下,点蘸白霜的唇给他补充水分。同时继续找些别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们还聊了白霜口中的精怪,名风颂,是只狐狸精。白霜说他性格古怪,打过一架后,还总时不时来岚山,说些外面的事情。
“这不就是朋友嘛。”池澈影想着原来真的有狐狸精,没有发觉自己已经自然而然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如果是从前的她,第一反应绝对是会不会是某种返祖现象。
白霜已经过去最难捱的时候,虚脱地努力坐起来,漂亮的眼睛满是迷茫,“朋友……吗?”
“再靠一会儿。”池澈影见他脸色还是很差,又将他按回怀里。
主要还是想再摸摸他的头发,比小白的毛手感还好。
白霜顺从,又很羞惭:他这算不算利用了池澈影对他的喜欢?还没有确认关系,就这样轻薄于她。
……但是,她真的很好,这种时候还愿意陪着他、照顾他。
天真单纯的兔子精兀自感动,而池澈影沉迷于他顺滑的头发,将人揽在怀里编小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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