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不敢抬头,只有蔺敏之依旧喝着汤,目光平静,似乎并不怎么关心这一切。
而蔺馥之抬头直视着父亲。
魏婉婉神色发白,透露出无法言说的不安。
蔺馥之并不惧怕父亲,蔺长雄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个温柔的父亲,尽管家里的许多孩子都怕他,畏惧他,又讨好他,而她不需要这一切。
“重要,爸爸,我不喜欢再有个小妈。”
蔺长雄点头,“知道了。”
晚饭过后,蔺敏之跟着蔺长雄去了书房。而魏婉婉推着蔺馥之回了自己的套间。蔺馥之的房间是整个曲水湾采光最好的地方,整个套房没有一处不精美华贵的。
起居室里,两个护工随侍,魏婉婉却不让她们帮忙,而是自己半蹲着给蔺馥之擦手。蔺馥之的手指苍白,无血色,病弱。
魏婉婉细细的擦干净她每一根手指,低声道:“大小姐,你在餐厅对你父亲这样说话,他会生气的。”
蔺馥之注视着眼前的魏婉婉,这个可怜的女人,被魏家卖进来,又被蔺家漠视,儿子不能相认,守着空空的房子和一个失了智的老人。如同一个傀儡一样被禁锢在蔺家这个巨大的牢笼里。
“没事的,我这个样子,父亲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这样体弱多病的身体,任何人都会对她宽容。蔺馥之的身体其实并没有特别严重的问题,但是她的免疫系统一直不健全,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养着就行,不过她好强,做了两三场基因手术,手术失败才导致她必须要做轮椅。
不能劳累,不能吃苦,不能久坐久睡,不能剧烈运动,不能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能长时间专注一件事,不能磕着碰着冷着热着,不能情绪波动太大,这个平衡一旦被打破,身体会立即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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