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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沭连头都没有抬,依旧在看那具尸体:“我知道不是你,如果是你出手只会往大了闹,想要悄无声息的偷东西不符合你的行事作风。”
这段时间的相处,阮沭已经把贺阳秋的性子摸了个透彻,他这人要么不出手,要么就玩大的。
就像造成陆斯昂失踪的车祸,和去医院抢自己出来一样,他从来就不害怕警察会找上门。
贺阳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肉眼可见的眉眼染上笑意。
严华重的事情虽然闹的很大,但像是被迫闹大的,而且事情发生的时候贺阳秋这傻逼玩意吵着闹着拉他去酒吧喝酒,敢主动找阮爷喝酒的他还是第一个,于是不负众望的被喝到桌底下去了。
醉的跟摊烂泥一样,最后还是被阮沭拎回家去的,要是他真的安排人天去偷东西,他还那么有闲情逸致的去喝酒,心脏未免也太大了些。
“你觉得会是谁嫁祸你?”阮沭检查的也差不多了站起身来问道,蹲的有些久了脚有点麻。
贺阳秋手里的刀子一挑一挑的晃的他眼睛疼,直接就给他抢了过来没收了:“敲你大爷的敲,怎么不用力点把你的狗爪子剁下来。”
贺阳秋:“……”
“这偷摸低调的行事风格我觉得像段余白那个小子,但他和予思安的关系我觉得如果他要偷资料的话大可自己接近,在得到信任后偷到手的几率会更大一些,让人强闯办公室最后还暴露了却又不像他的手笔。”贺阳秋分析道。
在他眼里,段余白这个人别看年纪小,却是个成精的狐狸,行事作风都老练的很并非什么毛躁的人,如果是他出手一定是计划的非常完整才是,定然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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