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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咖啡馆里说起身世予思安都还记得,在那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的孩子能成长的这么优秀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了。
“没什么好伤心的,都已经过去了。”段余白满不在乎的说道,似乎真的对过去那段黑暗的经历释怀了。
段余白:“我这个耳朵是我爸打的,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那我们三个出气,我妈每次都因为护着我们被打的遍体鳞伤,挨打对于我们来说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
予思安沉默好一会儿才回道:“你受苦了。”
段余白轻笑:“那个时候挨过拖鞋挨过铁棍、鞭子甚至是刀子,我这个耳朵是他气急之下甩耳光给打的,我已经记不清他当时打了我多少下,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昏死过去,嘴角鼻子耳朵都在流血,能活到这么大也算我大难不死了对不对。”
他越是在笑,予思安就觉得越难过。
段余白的释然不是随着父亲死而放下了过去的种种仇恨,而是算了,童年的伤痛哪里是那么轻易能够被磨平的。
“生活从来都不是容易的,每个人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不幸,迈的过去看到的是雨过天晴,迈步过去眼前只有万丈深渊,很庆幸你现在眼前看到的是晴空万里。”
段余白看着他沉声回道:“我眼前看到的是照亮黑暗的如火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