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遛狗一样的让我们在地上爬,后来觉得还不过瘾,他们还在地上倒肥皂水,你是不知道地面倒了肥皂水有多滑,尤其还是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一摔倒就破皮,伤口碰到肥皂水真的好痛。”
阮沭脸色已经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当时的贺阳秋还是个孩子,那些人对待女人孩子用这种手段着实下作且残忍。
“他们我们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照片发给了我老子,跟他说要是三个小时内不来就把人杀了,还要公布这段视频。”贺阳秋再说这段往事的时候就好像是再说别人的故事一般,时不时还笑笑看的阮沭心理很不是滋味。
“后来呢?他去了吗?”阮沭问道。
贺阳秋回道:“来了,一进门就跟我们来了个对视,那时候他那嫌弃厌恶的眼神我是到今天都记得很清楚。”
“他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跟我妈怎么样了,而是去找那些人要视频,他觉得给他丢脸了,还说人要杀就杀,少他妈废话。”贺阳秋笑了。
他的笑充满了残忍的意味:“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突然吵起来了,两伙人就在山上的破厂房里打了起来,混乱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几个人拿着刀就朝着我和我妈冲了过来,她为了救我被那些人活活砍死,就倒在我面前。”
看着他的样子,阮沭想和他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堵得慌什么都说不出来,欲言又止的表情落在贺阳秋的眼中似乎并未引起他内心的波澜。
“后来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阮沭憋了半天说出了这三个字。
贺阳秋微微垂眸:“后来我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第三天的时候就有人来医院通知我说我老子要送我出国读书,马上就走,我他妈连我妈的葬礼都没有参加就被强制遣送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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