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贤治的位置:“是早些时候前辈带回来的,他说送信的女人穿着一身黑,是我们见过的港黑的人,现在应该已经走远了。”
“这样啊……”转眼间,太宰治已恢复了正常,那股吓人的压迫感消失,他笑眯眯地说那就没办法了。
紧张地观察着此处的大家都松了口气,各自回到座位上坐下,太宰治也不例外,一如平时没有形象地随意瘫在椅子上,翻动照片下厚厚的文件堆。
好奇的直美确定无事后,凑了过来:“太宰先生?”
“嗯?”太宰治放松地应道。
“那个蓝色衣服的孩子是您吧?旁边那个嫩黄色衣服的孩子是谁呢?您的姊妹吗?”
翻动资料的手停下,太宰治维持着笑意:“不是。”
“那是谁?”直美凑得更近了,而太宰治不慌不忙地将那张照片拿出来,面对着直美指给她看,他的手指停在穿蓝衣服的孩子身上:“这个不是我。”指尖滑动,指向了旁边一脸怯懦的孩子身上:
“这个才是我哦。”
“诶?”直美惊讶地眨眨眼,问,“那另一个呢?”
太宰治的脸上浮现难以言说的、真挚又苦涩的微笑,他张口:
媎媎。
在世界上还没有太宰治之前,就有了太宰治的媎媎。
间隔数分钟,两个婴儿呱呱坠地,产妇苍白着脸,虚弱地躺在木床上。丈夫和客人们在走廊大声庆祝,佣人忙着更换脏污的织物,房间里只留下了母亲和她的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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