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脸上的绷带,媎媎沉吟片刻,对太宰治说:“……为了我。”
“治是为了我才存在的。”
只要帮助媎媎拿到她想要的东西,完成了使命的他就可以坦然死去。太宰治抱着这样的念头,苟活在本不应有他的世界,不停地尝试新的死法,又一次次为这使命升起生的意志。
但是、但是,这答案并不能叫太宰治满意。
“我是为媎媎而存在的,但媎媎竟不是为我而存在的。”lupin酒吧里,晃着琥珀色的酒液,还未到饮酒年龄的太宰治趴在吧台上,满脸的茫然。
“为什么媎媎不会为我感到嫉妒?我可是憎恶着每个能靠近媎媎的人。”
“男人、女人,围绕在她周围,像烦人的苍蝇,总有一天我要把她们一个一个全杀掉。”
想要成为作家的织田作抿了口酒,摊开的小记事本上还有数张有关于太宰治和他的媎媎的事情,这对媎弟是他观察的素材,太宰治也是他的朋友。
不同于单纯觉得她们两个扭曲变态无可救药的坂口安吾,织田作总是会认真地给出自己的建议:“我觉得,太宰你也不是为你的媎媎而存在的。”
太宰治竖起毛的猫似的看向织田作,攻击性强到坂口安吾想劝说织田作住口。然而织田作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谁也不是为谁而生的,太宰你也好,你的媎媎也好,都有选择的自由。”
叁个港黑成员——加上话题中心的话就是四个,竟在这里大聊特聊选择不做黑手党的可能性。
太宰治欠扁地摆摆手:“织田作会这么说是因为你没有媎媎,无法感受到命运和血缘的美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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