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由不得一个见了一次面的人帮。
她开不了口,朋友都不行,何况是个只说过几句话的。
“一个人在外面住,怎么会没有困难的时候呢?”
加上之后,他又问了句:“晚上能不能聊天?”
她愣了下,说可以啊。
直到后来她从综治中心出来,把门禁卡放进口袋里,看到因为塞了橘子鼓囊囊的衣服。
她不禁又想到了那个自称是党员的大叔,不,甚至可以说是爷爷了。
她一路琢磨着他的话。
同居,年纪小的不靠谱,退休金,过世的妻子还有帮助她这样的小姑娘,加微信晚上聊天......
“晚上......”丁瑜紧皱着眉头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细思极恐,一股难言名状的恶心涌上心头。
丁瑜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