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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西被她这哭天抹泪一番大戏堵了一会,才说:“沈少卿说的这是哪里话,咱家同你从无怨仇,又怎会派刺客来刺杀你?这怕是有心之人想要污蔑吧。”
“可本官从刺客尸体上搜出了腰牌!”沈娆拿出东厂的腰牌,拍在桌子上,让人呈给大理寺卿。
她掩嘴咳嗽了几声,顺便小声跟刑北说:“消息传出去了吗?”
“不出半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沙华堂做这种事那可是信手捏来,简单得很。
大理寺卿看清楚后,恼怒:“赵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你东厂的腰牌!”
赵西摇头,淡定自若地道:“崔寺卿,这腰牌虽是东厂的,却也不是咱家的。就算是咱家的,也说不定是旁人偷了去的,您说是吧?”
“你这话是何意!撇清干系是吧?可就算不是你指使,东厂还有其他人!总有一个两个是知情的!”沈娆一副气的不轻的样子,仿佛随时要断过气。
刑北真怕她演的太用力混过去。
“既然无实证,咱家要回宫伺候陛下了,告辞。”赵西不卑不亢的离开了。
大理寺卿崔建一脸为难,“确实,这不是实证,本官也没法判他有罪。”
“多谢大人。”该造的势已经足够,她得进趟宫了。
出了大理寺后,沈娆敛去那副柔弱伤怀模样,上了马车,若有所思地说:“想必陛下正在宫里等着我给他送枕头呢。”
借她之手,铲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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