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听后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怎么免除控制的?”
“我一边和她打,一边骂她,气的这个老太婆总岔气,用不上自己的绝技,反而抄起剑要把我戳死!”他说完拍了下手掌,似乎挺高兴。
能把一个老人精气成这样,这得多不堪入耳?沈娆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说:“按照约定你达到了,我会给你应有的报酬。”
邢北:“谢谢老板!”
沈娆起身后,迟疑了下,询问:“我们是否在哪见过?”
“有可能在梦里或是你心里?”他说完就看见一个茶杯朝自己丢过来,下意识躲闪,“你卸磨杀驴啊。”
登徒子!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沈娆懒了再与他说话,拂袖离去。
人走后,房内只留下他一人,嗅着残留的若有若无的清香,眼神富有侵略性的舔了下唇角。
“沈娆……”
太子府邸有地牢,刑讯工具虽然没北镇抚司多,不过基础的应有尽有。作为主官,谢槿对于这些,运用起来游刃有余。
沈娆下去时就瞧见蒙笛断了的那支右手已经被缠好,另一只手也无力的垂着,似乎是脱臼了。
整个人就跟血里捞出来一样。
她对这样的场面没有丝毫惧色,面无表情走过去。
“审问出来了?”她穿着的衣裙在这黑暗潮湿的地牢中,干净的扎眼,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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