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怪怪的,可仔细想想不能啊。像沈娆这样从名门教养出来的姑娘,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阴沟里杀上来的煞神?
他打断二人的眼神交流,出声说:“你适才不是问援兵吗?虽然京内不会派人过来。但我有权调动距离郢都最近几座城池的兵力,更何况父皇不是还让你带了金牌令箭吗?就是带给我,方便让我行动的。”
沈娆没有任何迟疑将金牌令箭丢给他,松口气,“左右你没事就好,接下来怎么办?”
“我擒了独狼军头领,现在已经被严密关押起来。今天先休息整顿,明个继续往前攻,等着哈特族派人来谈判。除非条件合我心意,否则我在一日,哈特族别想安生!”
当年离京时的稚嫩少年,如今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有勇有谋,稳坐如山的储君。
见沈娆一直盯着自己,还掩嘴笑了一下,宋裕满脸疑惑,忍不住问:“怎么?我哪里说错了?”
“不是,我只是想起来某人当年离京时,抱着我哭的悲壮,可现在却将哈特族打的如此狼狈,总觉得长大太快了。”
那时他没了母亲,还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送到这祸事不断的边界城池。
同时大皇子被封瑞王,他这个储君地位一落千丈,险些被打击的一蹶不振。宋裕抱着唯一来送他的表姐,哭着发誓:“等我回来,我会给姐遮风挡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宋裕倒是无所谓她翻出陈年旧事来讲,只是这旁边还有外人呢。这样说自己的陈年旧事,让自己这储君的威严何在?
他见谢槿无任何异色,心下满意,算这家伙识趣,“明个我带着唐季夏去打仗,我会留下两位老成持重的将军守城。你们就留下来安心养身体,等我的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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