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奋起反抗逃离,怕是只能一头撞死在静安寺,方可留得住清白。”
弘宣帝挑了下眉头,那个平郡王色胆包天,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来。
沈娆面上决然,指天誓日地说:“陛下,臣不敢说自己为人冰壶秋月,却也是赤子之心,天地可鉴啊!”
“臣今日就算粉身脆骨,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
怎么下朝都能看到文官御史最喜欢玩的一套?下一场戏莫不是要撞柱表忠心了?
弘宣帝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后,就看见沈娆真要撞柱子,猛地一拍御案,大声说:“来人拦住她!”
死也不能死这!
沈娆距离柱子还有一臂的距离时,她就像被拎小鸡一样,抓住后颈,强行提了回来。
男人沉稳冷然的声音响起:“沈大人,三思。”
不用回头,听声音她都知道是谁。
沈娆用力过猛险些没刹住,她若是真一头碰死在这,怕是要名留青史。她不满地扭扭身子,没挣扎出来,示意他撒手,然后转身向身后之人作揖,“谢指挥使拦下官做甚!下官要自证清白!”
锦衣卫指挥使谢槿年仅二六,却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鲜少有人敢招惹他,因为他不仅是天子近臣,更是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他手下的北镇抚司,隔着门都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
“你且镇定些。”弘宣帝看见这出戏就头疼,示意谢槿将人看住了,然后慢慢坐下,“朕传你进宫,便是对此事存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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