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裴祚,“萤火虫是夏季才出没的生物,现在都十月了,你找我来,有何居心?”
“我能有何居心?”裴祚也不扭捏,敞开了两腿双手撑在两侧,任她审视,“难不成我叫你来陪我斗蛐蛐?”
“那我就不奉陪了。”谢庾懒得跟他再打哑迷,“有话快说!”
“今晚的月色真美啊!”裴祚偏不单刀直入,他昂首望天,月亮的清辉笼罩着他,平缓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你是不是……”
谢庾盯着他凸起的喉结,心情突然忐忑起来。
“嗯?”裴祚低头,见她躲开自己的目光,心底那簇燃了好几天的小火苗,噌噌往上摇曳火光,烧得他火急火燎的,将话问出口,“我前几天看到东方锐朋友圈,你喝酒了?”
谢庾一怔。
怎么突然提这个人?
“没喝,是烧烤太热了,他拿给我敷脸的。”
“谢庾。”裴祚突然久违地喊了她大名,他已经“憧憧”、“憧憧”的叫了她好多年。他神情肃然地对谢庾说,“以后不要跟给你递酒的男人多往来,尤其是那个东方锐。”
“他没让我喝酒,只是递给我敷脸用的。”谢庾重复道,她强忍着耐性,把那句“你听不懂吗”憋回去。
“我知道,但是无论什么理由,你都不要接近那样的男人,也不要让他们有机会接近你。”
裴祚霸道得像是在给谢庾画一个圈,勒令她不准跳出那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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