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硬。
“你为什么在裤子里藏石头?!”谢饮溪生怕性命被威胁,语气不自觉放软,她甚至感受到了石块具体的形状是偏长条型的,比后院里护院晨练用的木棍要粗上许多,又不似父亲书房桌上的砚台那般四四方方。
身上的人一阵沉默,似乎是在想着如何解释裤裆里藏的是何物,又像是在变着法想下流话,好逼她就范。
谢饮溪却是浮想联翩,颤着声儿怯生生道,“莫不是,你有枪?”
“呵,”阿献被自家小姐的天真折服,他攥住她捏成拳时刻警惕的手,往他下身探去,“是石头还是枪,小姐你亲手摸摸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