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凛,正斟酌着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又听晏温疲惫地说:“罢了,你去吧。”
房间里安静得沈若怜能听见?自己的耳鸣声,那?丝淡淡的血腥味仍没有完全散去。
她坐在椅子上?,从白日?坐到黑夜。
忽然想起小时候,她整日?里腻在晏温身边,也?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她抱着他的腰撒娇,说若怜恨不?得给自己和太子哥哥之间栓一根绳,这样就可以天天赖在他身边了。
那?时候晏温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她是个傻姑娘,说她今后总是要长?大嫁人的,怎可能一直赖在他身边。
可现在那?根儿她和他之间的“绳”,就拴在她腿上?。
脚底下的金链子很细很轻,除了不?能迈开大步,并不?会限制她的任何行动。
沈若怜觉得,这根链子的存在,更像是他对她的一种提醒和羞辱。
告诉她她永远也?别想逃脱。
被囚//禁在房间的日?子过得很慢也?很快,房间里很静,院中也?很静,仿佛被遗弃的一片荒芜之地。
沈若怜觉得自己好像遁入了一片虚空中,分不?清时间,也?没有任何情?绪,唯有呼吸证明自己尚且还活着。
晏温打从那?日?离开,整整大半个月都再也?没来过。
然而这日?,院中却忽然响起了一阵叽叽喳喳的少女欢快的声音。
沈若怜靠在床上?,一动未动,耳中分辨出那?声音,就是上?次答应要帮她给裴词安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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