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地丢弃在地上。
手脚并用地爬下床,他赤着脚跑到客厅的沙发去缩起来。室友应该没听见,因为后半程自己一直咬着枕头,再疼都没让声音外泄。
不是觉得无所谓,只是不想显得小题大做。
李尧远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难以宽恕的事,不过是在生理冲动的支配下咬破腺体,把信息素强行注入自己体内而已。
可为什么还是觉得难受?
明明就像樊昱说的,beta 根本没有什么损失。
也许是因为今晚再一次意识到,alpha 就是 alpha,注定是要跟 omega 在一起的吧。许昀把额头抵在膝盖上,身体热一阵冷一阵,久久难以平静。
翌日清晨李尧远醒得很迟,一睁开眼就觉得身体异常舒爽自在,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餍足的。
这也难怪,抑制剂怎么能跟真正的信息素比。
近几年一到易感期他就要吃药,欲望是勉强压制住了,脾气却变得越来越暴躁。父亲也劝过他,实在不行就赶紧找个 omega 结成固定伴侣,过不下去了还能离嘛,反正 alpha 一生能标记不止一个 omega。
混账父亲自己是个花花公子,对儿子的道德标准也低得吓人。
起身掀开被子一看,浑身还赤裸着,连条内裤都没穿。房间里没别人,地上的衣服也被人收走。
昨晚的事不太记得了,但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闻到房间里残存的 beta 信息素开始,李尧远就隐约感觉自己的腺体在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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