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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昉却认真地道:“不不,你没听到吗?打杂的弟子亲眼所见,人确实不在。要不是私奔,人去哪儿了呢?”
“……宫主,禁地还去吗?”
殷昉一怔,猛地站直,干咳一声,“当然,我可不是在听闲事。”
“本君其实是在借机打探剑宗的消息。”殷昉一本正经地道,“此地为禁地,这两个守卫弟子却如此不专心,可见里面的东西也没什么了不起。”
老蒲: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所以到底去不去了?
殷昉对着师门看了看,摸了摸上面的刻印,表情冷了几分,“果然是老东西的手笔。”
这里的秘法和昆吾宫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有细微的更改,不过这点把戏对他而言,甚至算不上一个屏障。
殷昉在门上以北斗七星的形状依次点了七下,而后面不改色地向前走去,下一刻,身形便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石门。一阵风吹动了石门上的符纸,发出哗啦的声响,而守门的两个弟子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
石门后是一段长廊,殷昉随手捏出一团光,四周的场景便清晰可见。
并没有什么特别,墙壁很粗糙,有人为开凿的痕迹,也没有什么法术的印记——如果是他,在布置的时候,至少会装几幅壁画,这样会更有格调。
继续往里走,隐隐有水声出现,脚下开始出现潮湿的泥土,远处有光亮。
看来这并非是“山洞”,而是一处用石头垒起来的通道。此地原本应该是畅通的,多年前出事后被人为堵住通路,只留下一条入口。石门是最外面的一道保障,由外人加固也说得过去,再往里,应该就是剑宗自己的阵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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