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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行。
不能那么做。
若他真那么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说不定会让芙嫣和舟不渡的历劫都失败。
时下魔界之事未清,她身为少帝下界历劫本就危险,他不能耽误她分毫。
所以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爱上别人。
眼睁睁看着她与人眉眼相对,情意流转。
谢殒忽然觉得呼吸艰难。
他剧烈咳嗽起来,手撑着墙壁,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嫣红。
那边芙嫣听到他的声音转过了头,不渡和昏迷的浮雪毫无反应,这是因他的身影只对她展现。
芙嫣脚尖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是本能地想去看看他怎么了。
她很清楚这不应该,在意识到后也不明白为何会有这种冲动。
若说这秘境是龙潭虎穴,那他身为秘境的中心更是危险至极,她该远远避开才是。
“佛子。”她忽然开口,“佛子可听过关于凝冰君的事。”
不渡正照顾着服药后脸色好许多的女修,闻言抬眸温声道:“有幸知道一些。”
芙嫣望着某个方向,眼神专注,不渡顺着望去,那里空空如也。
“他死了,对吗?”她看着那处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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