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清嘉对这位传闻中的方先生一直十分好奇。
几年间她已多次听过他的名字,知晓他是光绪朝的名臣、又是对徐冰砚有过知遇之恩的老师, 徐冰砚十分尊敬他,且似乎十分在意他对他的寄望与评价。
“我听说老先生已是耄耋之年,如今身体可还硬朗么?”她主动跟徐冰砚问起, “在京沪间往来一趟可不容易, 他专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信中说是为了到苏南祭祖,”徐冰砚一边坐在她身边看她抱着孩子一边柔声回答, “转道上海只是顺便。”
“哦, 那就是特意来看你的了?”她挑眉一笑,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调侃的意味,“进士大人真是才高八斗令人难忘,人家老先生都八十多岁了还不忘专程拐到上海来看你。”
这话就是挤兑了, 他摇头笑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顿了顿又说:“先生博达,对学生都是一样关照的。”
她撇撇嘴、冲他促狭地笑, 两人亲昵了一阵,她又被男人搂到怀里去了,靠在他身边她总是感到很安全,过一会儿转而问他:“那我可以一起见见老先生么?我还没见过你的老师呢。”
“当然,”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只手又环着她摸了摸女儿的小手,“先生也说想见你。”
方先生是于1919年6月由苏南抵沪的。
那时上海工人大罢工正是闹得最凶的时候,纱厂、书馆、电车、船坞相继停摆,前前后后有超十万人参与罢工,运动的主力显然已在无形间由北京转移到了上海。
幸而军部进行了干涉,眼下铁路还没有停运,白清嘉跟着徐冰砚一起到火车站去接人,没等多久便看到火车轰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