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隽旋和再远一些正眉头微皱看着这边的徐冰砚,于是直觉自己是卷进了一场难解难分的情爱官司里。
这么有趣的热闹他怎么能错过?
“好啊,”季思言扬眉一笑,显出几分痞气,“荣幸之至。”
季思言季公子是个人精,而且还是个很会跳舞的人精。
他跳起交谊舞来简直是行云流水,比周遭其他动作笨拙的军官们好上不知多少,更妙在行为规矩讲究礼貌,与白清嘉跳舞时手一直老老实实虚环着她,并未趁机揩油碰上她的肌肤,这帮他从白小姐那里赢得些许难得的好感。
这少爷……倒跟她二哥有几分相像。
此判断颇有几分在理,不过季公子可比白二少爷嘴欠,一边跳舞一边还不忘调侃打趣,同白清嘉说:“我原觉得人生得一副漂亮皮囊是顶破天的好事,不料美人也有美人的烦恼——小姐今晚被多少人求着跳舞了?可真是辛苦。”
说着,手上略用了点劲儿,带着白清嘉转了一个漂亮的舞圈。
白清嘉可没心思跟他说这些废话,何况方才旋转时她还在无意间瞧见了舞池外徐冰砚的身影,这倒勾起了她些许谈兴,遂不动声色地问:“季公子同徐三少爷是旧识?”
季思言原以为眼前这位大小姐是打算闷着跳完一整支舞的,此时听她开了尊口打破了尴尬心中真是舒坦,很快便答:“自然,我同他是北洋陆军学堂的同学,一起读过三年书的。”
同学?
难怪他们看上去那么熟悉。
季思言说的北洋陆军学堂想来应当正是光绪二十九年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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