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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8月
一柏:
我已经回到了上海,舅公很好,只是年纪大了,骨头有点脆,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骨折了,但是老人家还是不服输,每天的运动量比我还大。
我去看过阿妈和姐姐了,她们很好,阿妈有点生气我没把你一起带回来,没留我吃晚饭,我有点想你了。
不,是很想。
你的,
裴泽弼
————
泽弼:
还记得郭婶吗?她是最后一个重症病例,她在昨天终于度过危险期了,我很高兴,但同时也很担心,鼠疫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后遗症,而这个小镇甚至连一家医院或诊所都没有,只有我留下的几套基础的医疗设备和培养的几个当地的助手,我有一种无力感……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你的,
叶一柏
————
一柏:
你是医生,不是圣人。我也曾想过如果我们的国家能像欧美一样强大,民众自信幸福,还有你说的完善的医疗保障该多好。但是事实上这一切都不是凭空来的,美国在一百多年前也不过是殖民地,通过独立战争通过他们先辈的努力才有了今天。而现在我们正处于这个时代,我们也能通过我们的双手,为我们的子孙后辈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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