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许元和丧气道。
“不,有!一定有!虽然说爆发是这一个月来的事情,但是在十月份我就接触过疑似病人,一定有,只是我们不知道,一定有的!”他站起来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鹏村和洋村,最先爆发的地方,我们可以去问,还有这么大的杭城!一定找得到!”
经历过那噩梦般的半个月,沈周两位医生不想再重复在黑暗中徘徊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日子,既然有人给他们指出了道路,那么就走下去,努力走下去,拼尽一切走下去!
“对!如果我们都放弃希望了,那躺在楼上的他们怎么办。”一个年纪略大的医生说道:“我们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既然是希望,就得担起希望的责任来。我可是带着学生来的,总要给这些小家伙做点榜样吧。”
几个有幸参加会议的年轻医生早就激动地满脸通红,初生牛犊不怕虎,刚穿上白大褂不久的他们听闻能够有机会治愈鼠疫重症患者,都忘却了此时的艰苦条件和鼠疫带来的感染风险,变得兴奋而热切起来。
叶一柏紧绷了四十多个小时的神经在这一个似乎稍稍松缓了些,即使前路再艰难,他总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的。
“其二,磺胺。这是一种能够抗感染的药物,我曾在《医学杂志》上发表过有关于它的制备方式,但是它的原材料难寻,大都被欧洲当做红色染料的原料来使用。”
叶一柏觉得既然血清疗法都提上议程了,想来再来个没有经过药物实验的磺胺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了,不过显然,这个时代医生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度远远超过了叶一柏的想象。
在九十年后,法律法规和各项规章制度健全,医生的所有治疗都有规章和制度的保护,这一方面保护了医生,但同时也限制住了他们尝试的勇气。
就好比叶一柏,他迟迟不把磺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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