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的战友,就无所畏惧了,两个人双双战死在北伐的路上。
你别看现在上海歌舞升平,但是租界林立,外敌环伺,华国要想真正独立,那必有一战,泽弼又不是偏安一隅的性子,我只想让他有个家收收心……”
叶一柏起身,给老爷子倒了一杯热水。
邹老爷子接过手,轻轻吹了吹,他抿了一口,随即忽然抬头说道:“我是不是想太好了,万一泽弼找的不是程阳那种势均力敌的,而是老孙家那个混小子一样,带了个戏子回来怎么办?”
想到这儿,老爷子刚刚那股子悲戚之意消散得一干二净,他捂着自己的胸口,“哎呦,不行不行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我血压又高了。”
叶一柏无奈地摇头,“老爷子,您好好休息吧,裴泽弼眼光应该还可以。”
邹老爷子第一瓶注射液已经见底,叶一柏帮他换了第二瓶,这时候乔娜也来测第二次血压。
“147/92,比标准值略高,不过已经差不多趋于正常了,这瓶水挂完应该差不多了。”乔娜飞快将血压数据记录下来,“哦,对了,叶医生,那个要做脑半球切除的小孩刚刚办了住院手续,他问什么时候做术中唤醒培训,我们对这个不是很熟悉,您是不是要亲自处理一下。还有比利医生,他好像有什么手术问题要问您,刚刚您和那位裴先生在办公室里谈话的时候,他想要进来,被我拦住了。”
乔娜说到“谈话”两个字的时候,略略加重了声音,还对叶一柏促狭地眨了眨眼。
邹老爷子闻言立刻道:“叶医生,您有事先去忙吧,到门口随便叫一个警卫进来就行。”
叶一柏看了看老爷子的基础体征,点点头,“那您有事随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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