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长时间呆在炙热的阳光下。
“是,但是我们能车上再说吗?”叶一柏无奈地转头看向裴泽弼。
裴大处长面上生硬的线条立刻柔和下来,脸颊两边甚至还出现了一瞬间的红色,他干咳一声,快步走向街道旁停着的车。
车子还向往常一样,穿过法租界,缓缓驶向公共租界。
但是许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分别,车上的氛围似乎变得格外不同起来,就像温过的酒,散发着一种醇香和微醺的味道。
车子在济合医院门口停下,但是两人都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我这几天会和我舅公说,等他老人家接受,我就带你去见他。”裴泽弼道。
“好。”
叶一柏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也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我妈还有姐姐讲。”
“好。”车子已经熄火,但我们向来讲究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裴大处长却还是紧紧握着方向盘,脸上的笑意根本遮掩不住,他也不想遮掩。
裴泽弼转过头,看着坐在副驾驶的叶一柏,再次重复了他在不久前隔离区门口说的话,“我想你了。”
每天虽然看得到,听得到,但是隔着一层玻璃,碰不到,这个思念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有时候强烈到想拿枪把那眼前的玻璃一枪崩了,然后伸手握住那个人的手。
叶一柏也转头看他,“我也是。”
每天早上互相确认是否安全,晚上偷偷躲着人隔着一扇门背靠背坐着说话,惦记、思念、安全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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