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用药说明,为什么单单不给吴洪浪用,但是今天实在太晚了,她累得上下眼皮都打架了,因此即使有疑问,一时也没有问出来。
翌日一早
上海市的相关领导们第一时间到达了红十字会院门口,同时到的还有法租界和公共租界工部局的人,卡贝德院长,罗伯特医生,格林医生以及圣玛丽的杜兰院长等也作为两个租界工部局的医学界代表到场。
和法租界工部局的人同来的还有巡捕房的黄制服们,他们在督察的指挥下迅速将红十字会院靠近法租界的那一侧给团团包围起来。
宽阔的马路上,一边黑的一边黄的,几乎占了半条马路,警事局的警员们甚至将那些木制的警戒线都拿来了,几乎将红十字会医院周边完全封锁起来,引得过往的车辆和行人不停好奇地朝里张望。
几个神色紧绷的中年男子从几辆车里下来,快速向身着黑制服的警事局警员们走去,“裴泽弼呢?他人哪儿去了。”走到几个警员不远处,其中一个身着中山装双鬓斑白的男子开口问道。
张浩成正一本正经地端着自己的搪瓷杯喝水,闻声抬头看去,随即一怔,见中年男子面色越来越黑,他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
他立刻立正敬礼,“报告,徐局,裴处在医院里隔离呢!”
这个叫徐局的人闻言,眉头咻地皱了起来,同时有些为难地看向同行的其他人。
领头的中年人眉头紧皱,他沉声道:“能联系得上他吗?”
张浩成认识这位开口的中年人,那是上海地区的这个,就五根手指里最短的那根,就算是他们老大裴处见到都得恭恭敬敬鞠个躬的,张浩成的背不由挺得更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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