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柏看着段阳认命的样子没有多说,他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开了些药,反正济合它们买单。
段阳和他的母亲听说能免费拿药,还对着叶一柏和一众白大褂千恩万谢,直言是遇到好人了。
只有段阳的妻子有些恍惚地看着这一幕,刚刚陈宝国妻子喜极而泣的模样如同电影版一直在她脑海里回放,她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跟着丈夫和婆婆往外走,等走到门口,她忽然猛地转身跑了回来。
“砰”一声在叶一柏跟前跪下了。
“医生求求您,您再想想办法,您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求求您,求求您了。”
妻子的反应吓了段阳和段阳母亲一跳,段阳快走两步,想要把妻子扶起来,“春儿,别为难医生,咱自己的事自己不清楚嘛,你别为难人家。”
“不是的,不是的。陈宝国他的手,他手接起来了,我亲眼看到的。”
段阳妻子的话犹如惊雷一般在段阳和段母耳边炸开,陈宝国的手指接上了?
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习惯于在比较中寻得安慰和自我满足,同时同样条件下的比较失败则会给他们带来莫大的痛苦。
“医生……”
“医生!”
同样的事在这七天里还发生了许多次,因为一时的不重视而产生的终身遗憾,哭天抢地,悔不当初。
因为这个时代的特殊性,老百姓的口口相传比报纸宣传的效果好得多,陈宝国的事件一出来,各大小工厂里断肢的病人便纷涌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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