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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腹的时候我仔细看过,阑尾割地还是很干净的,就是上一个医生只做了单纯结扎,结扎线不牢,我下午吸完粪汁后就已经重新做了荷包包埋,肯定不是阑尾的问题。”
叶一柏点头。
“手套。”
莉莉迅速将一次性手套递过来,叶一柏套上手套,掀开患者的被子,“这儿疼?”
“疼疼疼。”马克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泪水犹如不要钱似的从眼睛里流出来,“上帝,妈妈,我要走了,连医生都看不出我的病症,妈妈我爱你,很遗憾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您不在我身边。”
因为有伤口,叶一柏不好按得太用力,“是刀口疼还是抽疼。”
“我哪知道是什么疼啊,我疼,我真疼!哦,我又要上厕所了。亚历克斯,我亲爱的朋友,你陪我去好吗?”
所有白大褂的目光都看向了一旁安静没有说话的亚历克斯医生,亚历克斯伸出两只手作投降状,“下午刚认识的,好吧,我陪你去。”
亚历克斯将马克从病床上扶起,慢慢向厕所走去。
见病人离开,白大褂们把病房当做会议室开始讨论病情。
“不是阑尾炎的话,我觉得应该是大肠。”
“你那时候检查过大肠没有?”
“我那时候光吸粪汁了,看阑尾没事就关腹了,哪想得到检查其他的。”
“但是没有明显的胃穿孔,肉眼可见没有明显的炎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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