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生都比我厉害……原来我才是绣花枕头。”
艾伦说着,全身散发出一种怀疑自我怀疑人生的颓废气息。
白兰德沉默了一会,看了看现在正忙得团团转的理查,把“你没有感觉错,他就是个绣花枕头”的话,咽了下去。
“白兰德你关注患者心率血压,一旦有变化就提醒我。”
“好的!”听到叶一柏的声音,白兰德立刻将颓废的艾伦抛之脑后,乐颠乐颠地也加入到“忙得团团转”的团队中来。
“患者情况特殊,脂肪层特别厚,所以理查等一下你受不了就马上让萨克替你。”这么厚的脂肪层,对拉钩侠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啊。
“好的。”
“好的。”
叶一柏换了一副无菌手套,站上手术台,“食管裂疝修补术可以经胸也可以经腹,因为从x线看,威尔逊先生的胃部靠上,与胸腔更近,因此这次手术我们开胸腔。”
“刀。”叶一柏伸手。
理查看着威尔逊先生那全麻了还因为机械通气而不时抖动的肥肉,心情痛又快乐着,痛是痛他即将面临的挑战,比常人厚两三倍的脂肪层,他瘦小的胳膊居然要和它们正面战斗,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
但是开胸手术啊,在30年代,出于对心脏的敬畏,外科手术中的开胸手术并不多见,膈疝这种特殊的病症又是少之又少,哪一个外科医生抵挡地了一个新病症新手术的诱惑。
瞅瞅那个消化内科的艾伦,一个内科的,都不声不响地站了个视线极好的位置,想到这里,理查又挺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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