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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一柏闻言转过头来,“被绑了一会?”
裴泽弼笑道:“那时候这位先生的情绪有点激动,当时他手里的尿壶是用报纸抱起来的,张浩成那小子看丢了人贩子就硬要找借口,非说人家手里的是赃物,当时打开东西掉出来的时候,我都替他尴尬。”
叶一柏瞬间联想到了他和裴泽弼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默默替叶广言这位他生物学上的父亲鞠了一把同情泪。
“那你是挺了不起的。”虽说在裴泽弼口里一切都是张浩成的锅,但叶一柏才不信这里面没有这位裴处长的“功劳”。
不远处,叶广言已经从张浩成嘴里得到“叶医生和梁先生唐院长他们去吃饭”的消息,现在华宁医院已经下班了,他们吃完饭也应该是不回来了。
他又不知道这位叶医生住在什么地方,等明日吧,他明日再来。
这样想着,叶广言对张浩成点点头,随后又挥手叫了辆黄包车,回去了。
叶广言离开,端着搪瓷杯的张浩成抬头就看到了从马路对面往这边走的叶一柏和裴泽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