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裴泽弼身后两个穿着黑制服的警察,气势先弱了两分。
“明明是他看我婆娘的腿,我都说了,只要拿点药就好,他非看!你婆娘被别的男人看腿你乐意!”男人越说越生气,恶狠狠地瞪向木木坐在一旁的女子和地上的萧医生。
萧医生拍拍白大褂上的灰在叶一柏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来,“再拖你婆娘的腿就废了,这病光吃药根本好不了。”
“废了就废了,关你什么事,叫你拿药你就拿药好了!”说话的是一个稍微年轻的女人,戴着头巾插着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模样。
叶一柏目光落在一直不发一语的女病人和她旁边沉默的年轻男子身上,他上前在女病人身前蹲下,“脚疼?那女的,是你媳妇吧?”后一句他的对女病人旁边的年轻男子说的。
年轻男子抬头诧异地看了叶一柏一眼,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是不是偶尔走路走着走着脚就有点跛,就算不动脚也会疼,而且疼得时间间隔越来越短?腿上有没有局部溃疡或者坏疽,也就是溃烂的地方?”
女人木木的神情中终于有了丝反应,“对,疼得越来越厉害了,都下不了地了,医生我这腿能不能好了?”
“要手术,吃药好不了。”叶一柏答道。
“动什么手术!动了手术人还能动吗?田里的庄稼怎么办!”还没等女人说话,旁边那个男人就忙不迭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