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红绸的担子心里就咯噔,口气也不甚好:“两位,做甚来了?”
两个差役客气地叫一声:“大娘子。”
其中一个掏出一份拜帖来,极客气地说:“我二人是刺史府里的,奉命给您送礼来啦!陈相公的大公子,那位陈大人回京了,托咱们使君给您道个别。”
“诶?”王芙蕖更不明白自己与丞相的儿子还能再有什么交集!她家也没什么值得图谋的吧?
差役却不管她想的什么,继续说:“这是陈大人给您的拜帖,这是礼单,您收好,我们这就回去向使君复命啦!”说完,双手把帖子递给王芙蕖。
王芙蕖不知端地,只得勉强接了,她担心帖子上写的事情,马上就打开来看了,一看之下更觉奇怪——只是单纯地告别,陈放字写得不错,清楚明白,就是道个别,兼请王芙蕖保重身体。礼物也很规整,表礼四端。
然后就没了。
王芙蕖不明就里,暗想:这是因为安南吧?
给了两个差役辛苦钱,带着猜疑把礼物、拜帖都收下了。等到丈夫、儿子回来,一家人商议,也都觉得是因为丞相儿子有钱,又看安南的面子:“他人又走了,也没什么好图谋咱们的,是个讲究人呐!怪不得人家能做丞相,真是周到。可也没得回礼处,只好先收下啦。”
他们收了这一注财物,依旧过自己的日子,只道陈放是个礼数周到的、难得的不为难人的“贵人”。
“贵人”却另有自己的盘算,他离开梧州就想起江政说过的,让他回京前再见一面,有事相托,下了山就直接找江政去了。
江政治民理政是一把好手,但对安南的情况知之甚少,近来也想刺探情报,但梧州赵苏防范甚严。陈放在安南走了一遭,江政也想询问一下。
陈放道:“百姓安居乐业,境内也罕见奸滑凶暴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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