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颇有点不甘,再三让陈放一定要当回事儿,万事不可以都寄托在姚辰英的身上。
陈放只管听,也不许诺,最后反问道:“你呢?”
江政道:“我?朝廷用我做什么,我就尽我所能,保一方百姓罢了。”说到这个,他就又想起来余清泉了,开始说余清泉的不妥。又说自己已经收集了一些证据,要告余清泉一状。
陈放道:“不至于吧?”
“你也是盐州出来的,盐的事儿,你我多少知道一些,他那个样子,不成话。”
两人又细说了余清泉一些事,陈放听了也觉得不妥,不过他沉得住气:“秋天了,他往京城缴不上盐税,必有说法。您何必冒这个头?只消再等两个月,他没事也要有事,何必让那些小人记恨您?您就算不珍惜自己的仕途,也要珍惜百姓,您要走了,此方百姓不知又要落入谁手了。”
好说歹说,江政才勉强同意不上本,转问陈放:“你何时回还?回来千万过来一趟,我有事要同你讲。”
陈放答应之后,他派人将陈放送入梧州。
…………
梧州刚开始秋收,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
梧州虽然多山,却看得陈放心情一畅。见到赵苏的时候也是笑吟吟的。
赵苏也知道他是干什么来的,笑道:“大伙儿数着日子盼着您来呢!”
两人在京中是旧相识,把臂言欢,互相拍着后背。陈放左右看看,又认出了项乐、项渔叔侄,也同他们问好。再看赵苏身后,倒有一半人不认识,他开玩笑地问道:“阿炼在博州我知道,除了他,你将林风他们藏到哪里去了?”
赵苏道:“他们哪是我能藏得的?都在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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