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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辰英道:“南方的一些物产转运,也多了一条路。呃,近来,驿路偶有中断,安南境内,应该比较安全。”他说得含蓄,君臣却听得明白,因为有时候会闹盗匪,不时会有点物流“耽误”的传闻。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安南境内是安全的,并不知道祝缨也在“剿匪”。
接着是由谁主持,如何划定路线,怎么同祝缨接触,预算怎么算之类。郑熹推荐陈放,因为首倡就是他,祝缨能答应他,就是愿意与他说话:“免教派个一窍不通的去,被安南退了回来。又不是没有先例。”
他这儿阴阳怪气,冼敬就反问给陈放一个什么衔才合适。陈放已经做到了刺史,以什么身份修路?工部侍郎的品级都没有他高。
争执间,工部又插了一脚,要派自己人去。
江政的公文又到,他直接戳破了“工程是肥缺”的窗户纸,场面更加混乱了。
皇帝每日要处理的事情很多,眼见一时议不出,先让工部拿出一个路线方案与预算出来,抬手拿起另一件奏本。
这本是一个转移话题的动作,但是打开奏本,却又是一件让他生气的事情——余清泉告状来了。
邵书新有一本暗账,自然不能交给余清泉,在这本暗账里,梧州的盐是他调剂的重要手段。账没交到余清泉手上,余清泉拿着明面上做得天衣无缝的账本做事,他合不上账了!因此合理怀疑邵书新作假。
整个南方的盐务也不配合他。
皇帝的眉头皱得死紧:“这是怎么回事?邵书回来了吗?”
郑熹道:“应该在路上了。可是有交割没办妥么?”
皇帝让他看奏本,郑熹看了,道:“邵书新账目都在,若有疑问,查就是。这么些年,臣未曾见他有什么疏失。倒是余清泉,初来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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