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余清泉。”
“他?哈!”
“是吧?好不了。要是个旁的人呢,为了政绩也要老实一阵子。他,自恃甚高,又怄着气,不跟我拧着来就不错了。你说黑的,他一定要说白的。百姓要遭殃喽。”
祝缨道:“我约了江政。”
“那也只能保一地盐价,”说着,邵书新又笑了起来,“不知道这个老古板是跟你走私呢,还是眼看着百姓受苦?”
祝缨道:“莫开玩笑。”
“难道不是事实?”
祝缨道:“回去知会郑相公一声,余清泉要是闹得太过份,请他准备好接任的人。”
“我也想说这个,三千里鸿雁难渡,我将一份账交给您,您便宜行事。”
“我不用那个。”祝缨轻描淡写地说。
邵新书张了张口,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看似无害,也仅仅是看似而已。他愈发的正经了起来:“不知,还有什么话要捎给京里么?”
“彼此保重吧。”
“好。”
邵书新之后,祝缨与吉远府的士绅们单独见了一面,这一面又与先前不同。顾翁等人感念祝缨又给他们的子侄把官职给抢了回来,殷勤之态犹甚从前,自始至终,脖子没有挺硬过。
荆纲看似一派从容,眉间却有深深的折痕,想来也是听说了余清泉的事情。
祝缨请众人入席,先向士绅致谢,继而提及了邵书新要走的事情:“有江使君在,余事不必我操心。唯有盐政,是我能够报答诸位的地方。一切顺利还罢,如若起了变故,只要我在,梧州的盐就不会断,还照原价。安南,不受他们的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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