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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行商是为国库筹措银两, 他们再拦着好像就有些没有眼色了, 而且以皇上的做派, 说不定还真会让自己往里垫银子。
说完此事, 栾昇还提到了另一件事:“云南王世子栾景年岁尚轻已经有乃父之风,朕打算让他去西北大营历练历练, 他与郑家小姐的婚事,就先作罢吧。”
此事只是云南王与御史大夫之间的事,与群臣们关系不大, 但栾昇发现自己说了此话后, 朝中还是有部分臣子露出了非常关心的神色,直往两人身上看。
栾昇一一扫过那些臣子的脸, 发现他们几乎都是在先前“三过”之风里闹腾的欢的,心下了然。
云南王栾策与御史大夫郑稳言摸不着头脑, 不知栾昇为何突然又收回成命,可他们只能行礼谢恩。
郑稳言的老师曾与陈太傅有些许龃龉,两人互不对付,故而郑稳言也不能接受陈太傅如今为百官之首。
陈太傅过几年就要乞骸骨了, 不足为惧,可陈太傅必然会提拔自己门下学生,哪里会提拔他, 而皇上又是太傅一手护着长大的, 自然不会驳太傅的面子。
郑稳言在栾昇登基后就明白了,自己根本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云南王素有贤名,二人在年少时就有交情, 郑稳言敬重云南王仁善随和,也曾试探过他是否想登上皇位。
那时云南王年纪不大,诚恳地摇了摇头道,自己文才、武功均不出彩,只有人品在兄弟里出众,父皇是不可能将皇位交于他,他并不奢求那高位。
所以郑稳言接到云南王密信时还很讶异,直到看了信中缘由后,也不由得气愤起来,加之自己本就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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