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的笑。
“我这人就是有什么说什么的,我觉得我就算死了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我既然没活够,那我就要告诉大家,我还没活够!”
“所以第一段我用了大鼓,用了生命体征仪器那个滴滴滴的声音,加强了节奏感突出那种生命的律动!主打一个老子不认命!老子还想活!”
“哈哈哈哈生(二声)命的律(二声)动!没(四声)活够!”九月的妈妈摸着九月的肚皮笑疯了,九月也没想到原来当时听的这首奇奇怪怪的歌背后有那么多创作人的奇怪想法……节目最后的成片比她现场看起来的还要精彩。
节目里,东北改编创作人还在那里讲述自己的改编思路:“到第二段的时候,理论上呢,我应该是一首歌做一个重复,但我觉着这样不对,我觉(三声)得,到第二段的时候,这个感情色彩应该是不一样的。”
“第一段是我刚死,那我突然死了我肯定是很难受很不甘心的,所以情绪很激动,很有想要哥们儿再救我一下不要放弃治疗的意思,但到了第二段,我这时候应该已经接受自己死亡这个事实了……”说到这里,创作人有一段十秒种的沉默,用沉默让原本还保持着笑容的看到这一段的观众们也跟着沉默了。
气氛在这一刻发生了转变。
“那么第二段,应该是我自己在可惜还没做的事情。”
东北创作人显然是个走把大命题化作小命题路线的人,他不像老烟和橙子那样去考虑要把所有普通人的一生总结起来写成一首歌,他单纯就只想写一首自己的歌。
我管你们其他人的人生是怎么样的,我就只在意我自己的!
于是他的歌词里在第二段也都是一些很个人的东西,一些自己很小很小的点滴遗憾。
“我答应过给我妈买的貂,我答应过给女儿养的猫,我答应过给老婆写的歌,这一切统统都没了(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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