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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一件圆领白毛衣, 头发简单地束起, 刘海松松散散地附在她耳廓。整个人的姿态十分舒展,透着浓浓的书卷气。
当然,这也可能是跟她的坐姿有关。
她就坐在谭老师会客厅的沙发上,坐得很规矩, 脊背挺得直直的,就仿佛是一个正在听老师训话的乖学生。
霍启年看得一乐。
他鲜少拿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开玩笑,但那一天,他的确这么做了:“谭老师,不至于这么凶吧?您看给您学生吓的。”
正在闲聊的一对师生听见动静,转头看来。
霍启年看见了一双很清也很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