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毕业快乐

那边眼都快闭上的孟余嚷嚷着：“醉笑陪公叁万场。不用诉离殇，痛饮从来别有肠”时，早就消散的酸涩又汇聚在眼底。

小查也红着眼看着他们闹腾，然后倒靠在桑万谂怀里。

这是万谂认识孟自流以来，他喝酒喝得最多的一次。虽然没变成撒泼打滚的酒鬼，但还是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在出租车上，他就一言不发地乖巧地握着万谂的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捏，像是在玩橡皮泥。

可回到家，桑万谂刚关上门，就被他压住贴在了门上，然后执拗地不肯放她转过身。

“就这样做，好不好？”他拿过她手里的包放在鞋柜上，把她的两只手也摁在门上。

他脑袋凑上来，顺着万谂的耳后和脖颈粗乱地亲吻。

万谂觉得好玩，这是被酒精激发了什么本能吗，一下竟然想玩这种。她想捉弄他，于是开口说了一句：“不好。”

谁知他跟没听见似地把一只手伸进她的胸罩里，拿手指揉搓着还没完全挺立的乳头。他耍无赖！万谂被他揉软了身子，只好顺着他的力贴靠着门。

孟自流一手托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的一只手，只好拿膝盖去抵开她的腿。

可万谂虽然身子软了，可腿却紧紧闭着，他不敢用力，怕让万谂跌倒，可这样又挤不进去。他懊恼又失望地贴着万谂的肩，在她耳边小小声念叨着：“星星，星星……”

真像黏黏糊糊又可怜的大狗崽。

万谂忍着胸前被揉捏的爽意，发坏道：“叫声姐姐。啊不，叫星星姐姐。”

孟自流埋在她肩上，身下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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