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下散发着一股沉香,她侧瘫在路上搂着膝盖呻吟,痛极时淌下来的一身冷汗透过衣服沾到路面上。
桑爸桑妈把这件事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归因于那个车主,硬是把他告了,他们把百分之十归于自己,虽然桑万谂觉得和爸妈完全不沾边,但他们还是很愧疚,替桑万谂休学了一学期,既是让她养身体,也是想弥补她。
结果这学期刚开学,她就被自称“久闻桑万谂同学多才多艺”的班主任“送”上了一个在全校新生面前露面的机会——表演二胡独奏。当时桑万谂的笑脸可以说瞬间挂不住了,但班主任选择忽视。
于是,他们又见面了。
准确来说,是一次桑万谂很慌乱,孟自流很慌张的见面。
桑万谂再一次把表演穿的旗袍举到面前确认,最终她确定了,这就是自己妈妈的旗袍,这长度,这大开叉,这胸口的蕾丝,她扶额了。
侧开叉没事,旗袍允许侧开叉;蕾丝没事,是很密实的蕾丝,只有锁骨中间的一点,显得成熟;长度有点短,但走路间很正常。
但这长度配上开叉就不对劲了,二胡是要放在大腿上的,来回拉动间,只怕裙摆会被一点点搓上去,怕是会从侧面开叉就能看到安全裤的程度。
她是压轴表演,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只好先穿上它了。听者幕布前的新生代表平静如水的声音,她更是焦躁。
倒数第叁个环节是新生代表讲话,他讲完就从前台走到幕布后的准备间了。挤在桑万谂前面是表演倒数第二个节目的学生,新生代表下来,她们听到前面的播报提示后就脚步匆匆地登台了。
幕布后,只有他们两了。孟自流刚在为了给那群学生让路,他正贴着墙正对着幕布,现在低着头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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