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
楚清的关注点却和他不一样:你帮他挡了一剑,他就这样对你吗?就这样把你随便丢在了乱葬岗?
他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睛赤红,他自诩脾气已经很好了,听到喜欢的人遭受这种待遇还是愤怒了。
他看向安宴的眼神里带着心疼,他身上的那些伤疤都是这么来的吗?
安宴看出了他的心疼和愤怒,内心一片温暖,他此时真的好想把楚清抱在怀里,跟他说他有多爱他。
他看着楚清的目光也藏不住柔情了,只是脸上做不出什么表情来,他劝慰他道:楚兄不必介怀,能够逃离这个牢笼我已经满足了。
楚清更心疼了,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秦淮又来插话了:安兄如此坦诚,是我妄作小人了,我自罚一杯。
说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安宴对他道:秦兄,今日即是说道了这里,我也有一事相求。
安兄但说无妨。
我们三人现下都是黑户,还请秦兄帮忙弄个户籍,日后好方便行走。
这个好说,只是不知安兄日后有何打算?
燕王谋反一事风头已过,我的伤势也已恢复,等秦兄帮我把户籍准备好,我就准备告辞了,毕竟还欠着楚兄诊费呢。
他说这话时是看向楚清的,语气里的调侃让一旁听他们对话的楚清失笑:安兄不必与我如此见外,若不嫌弃,便先在我这里住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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