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楚清给他送药来,安宴开口了:楚兄,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有打扰,我也该告辞了。
楚清端着药碗的手愣住了,是啊,安宴的伤已经好了,他,也该走了。
他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静了片刻后干巴巴的挽留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还是要把伤养好再说吧。
安宴也没真想走,楚清挽留了他就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那我就再打扰你一段时间了,等我伤好了再走。
楚清心慌的厉害,他胡乱答应一声后,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交代小厮把安逸安卓的药煎好送过去,楚清去库房里拿了一坛酒就直奔靖安侯府。
进门时还遇到了大房嫡子,被白了一眼。
楚清懒得同这草包计较,若不是有他娘在,他哪里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楚清理都不理他,径直去了秦淮的听雪阁。
侯府家大业大,秦淮作为二房嫡子,待遇自然是很好的,听雪阁里装饰的很是雅致。
但楚清可没这个心情看这些东西,他一股风般冲了进去。
抓住一个小厮就问:你们少爷呢?
小厮:少爷在书房里看书。
楚清放开他,直接去了书房。
他咣咣咣的敲门,秦淮扬声道:是大哥吧,进来。
楚清进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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