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问安宴:我为何会对你如此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问完他又低声自我否定道:不对,不对,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宴身具内力,楚清的自言自语声音虽小,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不忍心楚清如此纠结,干脆道: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见过呢,也许我们还是好兄弟也不一定呢。
楚清恍然,他觉得一切都有了说法,但他不认同安宴说的兄弟,他私心里觉得,他们上辈子如果认识,大概比兄弟还要亲密。
因为他一见到这人就觉得心怦怦跳,心中又酸又涨,还欢喜的难以自持,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想不通,打算去问问秦淮,他到底是怎么了。
但在此之前
你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擦,脏死了!
安宴:
靖安侯府
楚清在秦淮院子里的树下与秦淮下棋,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秦兄,我心中有一疑问,想请你帮我解答一二。
秦淮放下手中的棋子,感兴趣的催促道:还有你楚大神医解不了的迷题?快,说来听听。
楚清懒得计较他的打趣,慢慢开口道:若是有一个人,你一见到他就满心欢喜,脸红耳热,不见他又心里惦记着,做什么都会想到他、担心他
说着说着俊脸难免带上了一股羞涩,秦淮看的心中叹为观止,他这义兄平日里最是温和洒脱,他何时出现过这幅表情。
他呆呆的看着楚清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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