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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对他受了濒死的伤没有什么感觉一般,眼睛亮的不像话。
安宴早就在乱葬岗附近藏了马车,三人互相搀扶着坐上马车朝着城门驶去。
到城边下了马车后,用匕首扎了马屁股一下,嘴被罩起来的马叫不出声音,狂奔而去。
此时已是深夜,城门已关,三人又都受了伤,也不能等到天明,但他们都身份敏感,只能偷偷进城。
幸好安宴之前做过准备,他之前乘着夜深出宫,在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挖了一个可容脚踩的凹陷,三人运起最后一点内力,运起轻功脚踩凹陷借力跃过了城墙。
没有惊动任何官兵就进了城,另外两人还能坚持,安宴却已经不行了,他的伤势太重,实在坚持不住了。
晕倒之前,虚弱的对两人说:去靖安侯府对面的医馆。
身体滑落之际,被乙三乙四接住了,两人也是愁苦,他们的伤势也很重,此时却还要托住统领的身体,更是加重了负担。
两人踉踉跄跄的带着安宴朝着靖安侯府走去,都不知道是在走还是在挪。
在两人也即将撑不住之际终于走到了,只是此时天还未亮,医馆禁闭着门。
乙三乙四把安宴放下,勉强撑着上前拍门,手上却没什么力气,拍门的声音极小。
就在两人快要绝望之际,门,打开了。
门内走出一人,一身白衣俊美无双,看起来很是温和。
只见他衣冠整齐,像是根本就没睡专门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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