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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楚清手里的毛巾抢过来扔盆里, 抱起楚清就往床上走, 楚清担心他的伤口不敢挣扎,只能言语急道:阿宴你干什么, 快放我下来, 等一下扯到伤口怎么办, 你不要命了?
安宴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罢把他扔床上,覆了上去。
他激动的吻住楚清,在他唇间喘息,含糊的说:白天就想这么亲你了。
楚清也很动情,他搂住安宴脖子,努力的回吻他,但他心中始终记挂着安宴的伤,又舍不得再推开他。
纠结着避开他的吻说道:阿宴,你再忍忍好不好,你的伤还没好呢。
安宴知道他担心自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没事的宝贝,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
楚清还要说话,安宴打断他,可怜兮兮的说:清清,宝贝,我都一年没碰你了。
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楚清还是心软了,是啊,一年多了,他们从未分开过如此之久,他又何尝不想安宴,安宴一示弱,他心中冒出了诡异的怜惜。
接下来安宴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都不扭捏,这样的心上人安宴能把持住才怪。
安宴的伤口成功的□□住没有撕裂,在府里养伤的这几天,两人过得蜜里调油,副将等人每天都觉得眼睛要瞎,如果他们知道在现代有一个词叫做辣眼睛,他们一定会觉得很符合,每天都被糊一嘴狗粮真的是够了。
这次安宴没有着急继续往前推,他在庸城继续养了半个月的伤,直到伤口全部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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