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旁人那里就也行了的。”
米挚感兴趣地道:“怎么说?”
余冼道:“您只想着您的道理,可曾想着上意,想着东宫的道理?米氏的忠贞,天下皆知,可其他人呢?李今虽然可恶,可有件事儿他是说到了圣人的心上去了!旧京之乱,您说圣人怕不怕它重演?!”他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大家的立场不同,怎么可能想法完全合拍?
“相公再想一想,大周开国至今,哪一件事,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米挚道:“昨日之旧事已然做下,如之奈何?”对李今他能说“你要向前看”,对颜肃之,他倒不敢了。
余冼给他的建议是:好歹哄着太子“虚与委蛇”,才能在朝上扎了根,才好提携后辈,大家一起努力,改造皇太子呀!至于皇帝,余冼表示心很累,那个中二帝是蛇精病里的战斗机,已经没救了。
米挚沉痛地点了点头。
余冼却还有下文:“再有,听说太学与国子学明年春天就要开课了?”
米挚没精打采地道:“国子学所取诸生,皆是荫生,生员齐备,明春就能开课。太学生却不然,须得各地取士之后,再充塞其间。他们又议,太学生又分两种……”太学生里,一种就是科举考过了,做短期业务培训的。还有一种,就是各地推荐来的品学兼优的学生,如果通过了考核,也可以做官。
这也是乍一推行科举的时候做出来的过渡办法。
余冼问道:“那么,祭酒、博士等职,皆由何等样人担任?”
米挚道:“正在定呢。”
余冼以手加额,笑道:“这可真是太好了!”
米挚有些不解:“子清这是何意?”
余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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