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余冼字)真是我的智囊啊!”
余冼连说不敢,对米挚的感观倒也还好。做人参谋的,最恨那种“明明我的好主意,你听了就是不照做,最后把事情做坏了”的老板。米挚肯听他的,余冼自然是开心的。
米挚笑了一回,却又沉下了脸,愁苦地道:“眼下却有一事,你能否与我破局?”
余冼问道:“可是科举之事?”
米挚道:“正是。你可有办法了?”
余冼正色道:“相公便不问我,我也要请相公留意的。”
“怎么说?”
“敢问相公,科举之事,是否已成定局?”
“是啊……”
“是否先于南方诸州并长安试行?”
“不错!”
余冼一击掌:“这就是了!相公,事不宜迟,还请相公明日便上表,奏请推行全国!”
“什么?!”米挚惊骇地看着余冼,“你也疯了么?这如何使得?”
余冼沉痛地道:“既无可更改,如何不和光同尘?”
“这怎么行?!难道你也要同流合污了么?”米挚用一种包含了“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等等情绪的目光谴责着余冼。
余冼无奈地指出:“若是丞相不合作,不出三年,天下就要遍布着南方诸州考上的寒人官吏啦!届时您在朝上说什么,再无人应声,李、霍诸辈说什么,尽是附和之议!”
米挚如梦初醒,紧张地抓着余冼的袖子问:“如之奈何?”
余冼给他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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