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的时候重孙不在眼前,也是个遗憾。
六郎听了,也有些无奈,道:“这便无法了。”他却不知,那头楚氏命人赐下了钱帛、彩衣与李今的母亲与祖母,等两口子带了孩子回了昂州,就被老人家一通说,命将长子送到长安宫中去。第二年暮春,东宫学堂就又添了一个学生——这是后话了。
眼下颜希真又试探地说到了女学,她是想看看六郎的态度。六郎倒是无所谓,只问:“男女大妨之事,虽然说起来有君子小人之别,却是不得不慎重的。”
颜希真笑道:“我正要说呢,想跟朝廷要个人。”
颜神佑也是关心师资问题的,她心里模拟了许久,在长安建个女学什么的,最后不免在师资上被卡了一卡。其时承战乱之弊,造纸业也不够昌盛,印刷才刚刚起步——还是她领头搞的——读书人并不多。不去做官,过来教女学生的,就更少了。
颜希真道:“六郎还记得当初那个一意要随李家流放的陈氏么?”
颜神佑恍然大悟:没男人,不是还有女人么?虽然读过书的女人更少,但不是没有啊。她却又有一样担心,像陈氏这样的老师,会不会把学生给教成了三从四德?
六郎却说:“那是个好女子!”是的,有情有义,更有节操,脑子也挺好使的。这个陈氏,要是在自己家里闹,不定能不能出家门儿,跟霍家那个丫头似的,现在还锁小黑屋里呢。人家不哭不闹,摆事实讲道理,说服了家长再跑出来找到了外援。ve。
颜希真道:“那我就用她了。”
六郎叮嘱道:“回来在政事堂那里留个底,他们也会答应的。”
颜神佑下面这顿饭就吃不香了,本来就不让她吃螃蟹,只能看着别人吃,面前只有些温补的菜肴汤品,现在心里存了事儿,更不想吃了。六郎又生事,问道:“若我上书,请行科举的改良办法,有几成胜算?廷议的时候,总不好一直以势压人罢?武举之事,于旧族冲击不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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