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早早地经营了起来。此时也是,不止她一个人看出来一个强有力的朝廷的重要性,也不止是李彦等朝廷大臣支持抑制豪强,权归中央,连一个白丁书生,都晓得盐铁官营的重要性。
颜神佑心道,如此看来,真个不将盐业放手,也是有群众支持的。
六郎听完了书生的自我介绍,也不问他那位名士老师是谁。鸡蛋好吃就行了,你管是哪只鸡下的呢?尤其……这只鸡还已经死了。
六郎静静地听完,突然问了书生一个问题:“你什么现在拦路上书?叶丞相在此多时,靖阳事又生在数月之前,彼时何不上书?可有人阻塞言路么?”
江非倒是坦然:“不见君子面,不敢妄言。”
六郎笑问:“你昨天看过我了?”
江非道:“并没有,臣只观殿下行事耳。”
颜神佑和唐仪都不抢了,他俩还没什么,宝宝已经一身汗了,两人都心疼宝宝,颜神佑给宝宝擦汗,唐仪已经小声讨水来要给宝宝喝了。宝宝翻了他一个白眼,伸出胖胖的手指头指着他道:“不要淘气!”
颜神佑闷气一声,唐仪不自在地坐正了,那意思:我很忙,我在听正事儿呢。
巧了,就听到江非这句话,他乐了:“君择臣,臣亦择君?你倒是有古君子风!”
江非正色道:“岂能为权势俸禄而失操守?”
颜神佑问道:“你看太子如何?”
江非道:“极好!”
六郎喉咙里轻轻咳嗽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颜神佑又问:“好在哪里?”
江非道:“若殿下为小人所乘,听信谗言,退让而祭祀,臣宁愿深埋深山,好避他年战祸,苟且偷生。幸尔殿下非常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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